（一九八八年十一月一日）
總結這幾年的經驗，我們的體會是：廠長只有“兩個文明”建設一起抓，重視和加強職工思想政治工作，企業的經濟效益才能不斷提高，才能有堅實的后勁。我們改進和加強職工思想政治工作的做法概括起來就是“九九管理法”。
第一個“九”是表示這一管理法產生、發展、扎根于我們九廠，并成功地指導了九廠的實踐，具有九廠特色。第二個“九”是構成管理法的九項內容，即“三輪”法、“三環”法和“三原則”法。下面作些解釋。
一 “三輪”齊驅，互相促進，協調運轉
廠長抓思想政治工作，就要發揮廠長的優勢，把思想教育、經濟手段和行政手段綜合運用，發揮人的作用。這三個手段好比三只輪子，思想教育手段是前輪，其作用是把關導向；經濟手段和行政手段作為著力和驅動輪，從教育角度來說，主要起著補充和輔佐的作用。
二 “三環”緊扣，繼承借鑒，創造求新
現在有些同志感到做思想政治工作老的方法不頂用，新的方法不會用。我們的做法是：傳統的方法，過時的揚棄，有用的發揚；借鑒國外的方法，為我所用；學習現代的方法，創造求新。
我們思想政治工作傳統的做法，有些已不適用于今天發展商品經濟的形勢，但傳統的東西也不能一概否定。
我們現在實行的是全方位對外開放，不僅在經濟上，而且在文化、思想上同樣要搞對外開放。國外在調節人的心理行為、調動人的積極性主動性方面，有一些對我們是有用的。我們的態度是，只要它合我所需、為我所用，就要借鑒利用，但不全盤照搬，而是結合廠情有選擇地、創造性地運用，重在創新。
繼承傳統的，借鑒國外的，其著眼點和落腳點最終只有一個，就是創造現代的。我們的指導思想是“三個結合”：一是思想政治工作要和企業實際結合，這方面我們緊緊抓住企業精神這個結合點；二是與現實結合，根據黨在不同時期的中心工作，企業的主要任務和不同對象的不同特點，采取不同形式，提出不同的要求；三是與社會結合，強調廠內教育社會性，社會活動“廠內化”，廠內活動“社會化”。
三 “三標”并重，堅持原則，改進加強
我們提出開展思想政治工作必須堅持“三個標準”，也就是“三項原則”：一是思想政治工作與經濟工作一體化。即在體制上把思想政治工作納入到經濟工作大系統中去，使之同具體的企業管理融為一體，緊密結合，更加直接地為企業生產經營服務。二是民主開放。建設民主政治，是歷史發展的要求和必然。思想政治工作只有順應和促進這一發展，才能有生命力和前途。我們什么事都不遮遮蓋蓋，凡需要讓職工知道的，都一五一十地全盤告訴職工。三是求實。我們提出了講真話，辦真事，達到職工真理解。當前企業中有一個突出的問題是，干群關系不很融洽，特別是職工不理解廠長，這靠單純說教是無法解決的。我的做法首先是向群眾說真話，其次是辦真事，而且一定要實實在在地辦。
（原載《中國化工報》1988年11月1日）